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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冒一個險吧!

其實沒有真正能夠稱得上是找到本質(職)的終點,有人花了時間探索,有人覺得應該排個計畫,有人勉強試試歪打正著,有人繞一大圈找到,有人從偶然的興趣/興致變成正途,有人以為走在正途卻驚覺走錯了。 大學時候,專案的昌雄老師不覺得人生/工作是計劃出來的,沒有計畫可能也是種計畫,當時不太理解,現下的體會是,沒有計畫的核心是尋求變化,因此有機會再探索。而創意學程文玲老師的創意課不是教我們什麼工具,而總是要我們去挖掘自己內心的某些部分、僅存的部分、醜陋而傷心的部分,唯有知道自己的樣貌以及自己所擁有的世界,在了解那道鮮血與大環境的空氣接觸而結痂後,才會知道那疤痕是自己對抗世界的開始。其實同樣都是推進著我去尋找自己想要的未來。 至今出社會三年多,每個工作階段都給我一些體會:在綠色和平的募款員期間體會了某些理想、價值觀、工作觀的衝突,在基本書坊時理解工作應對的眉角,在現在社大工作裡,感受到正面學會綜理規劃與執行的思維。然後,我同時也在思索這裡是不是我的本質(職),我的答案現在是否定的,在經歷這個工作一年後,我的心又長出了一些想法,一些念頭,驅使我想要繼續前進。 儘管這些期間以來我總是會有跌股,或是用志不堅的猶疑,但有些核心的脈絡浮現,那就是將近十年的北國時光,必定會告一段落,我開始思念我的台南,故鄉將成為我的執念。我想我仍是在探索,但這些探索對我來說是刺激的,是有趣的,總是覺得可以--再冒一個險吧!

離開出版業後

離開出版業後的前幾季,仍關切著曾經的足跡,在書店網路,看著行銷露出看著架位,念著念著買了一些書,隨著在新工作上的沉浸忙碌與撞牆,這些每月的小好奇不在是必要的追蹤,再也不會於出版日附近去尋找它們,唯一確定自己仍喜歡的部分,是月初泡在書局的樂趣。 不過,依舊沒有資本去支應衝動買書,那抉擇的當下必須煞車,把書名寫入記事內,慣性使然的跑出心裡話:哈,這本書可能因為我而退一本了。

行銷特質與三十焦慮

其實隱約知道自己為何對行銷/企劃的興趣較大,雖然萬事都需要底蘊、需要紮實的基礎,但在行銷上著重生活雜學的互通有無,對於我這種把人生當color run在跑的人,幾乎左沾一點,右摻一些,說不上能夠專精,龍套跑得多以後,妝點出一些樣子,便上了場,在基礎的行銷上大致能夠點到七八成,依靠自己還可以的筆觸,不至於無法存活,深入活用尚欠火候。這也是為什麼接觸目前的工作以後,會有些受挫的時候,一來由於經驗尚淺無法深掘運用,二來沒有深入哪個足堪傲人的專業(原先的商學、資訊教育內化不深),在目前工作裡需要能在快速流動的多元議題中處理並消化內容生成規劃決策,但我的狀態尚無法瞬即給出精煉的判斷。 我所焦慮的部份也是需要成長的部分。現在的自己已不能擁有學生的時間及精力,僥倖的是還能看出自己各方面可能性還有哪些,要很清楚的跟自己對話:這些拉扯會跟著你一段時間,要能夠容忍它,與它共處,這就是三十焦慮的課題。

那條線

你以為的那條線 不要越過就好 所以你試著駐足 而冥冥之中的主宰推了你一把 祂告訴你規則 你以為的那條線 祂的規則慫恿你越過 所以你一躍而過 卻在電光一閃間主宰強拉你一把 祂告訴你規則 齁~你相信了這大概是平衡木 踩在線上的時候顫抖 小心就可 但祂仍然冥冥之中仍然電光一閃 你如同陀螺 擺動 再也分不清楚規則 你以為的那條線 要越過也不要越過 祂主宰的 是虛線 不是規則

20141027 我家男人給我的工作分析建議

工作的事情,其實慢慢不會受制於特定人的情緒,但也想重新思考了自己的定位、擅長的事情、興趣、時間、休閒,所以鎮日忙碌後,跟阿飄小聊一下。 關於時間、能力、定位的部分,的確我沒有試著問過我們較長的同事,她對我有一定的了解,也知道實際的狀況。因此,適合不適合這份工作,我有什麼能力是重要的,我的定位在哪,是我可以請益的。幸運地是,我知道自己還能夠書寫,適合幕後的企劃與後備支援,角色傾向幕僚型,那麼我該知道的是這份工作是不是讓我真的受到肯定,是不是一個長期能夠投入的未來。另外,請教同業也是一種方式,聊聊彼此狀況,也比較能夠知道自己狀況是卡在哪裡。 其次,對於工作量影響到休息、休閒時間,除了因為自己在忙碌產生的倦怠外,也同時因為需要緩衝的時候,可以從事社交、培養興趣,讓自己有一些思考其他事物的機會。畢竟不像資深的成員,可以直接擷取過往的經驗來解決事情、提出執行方法,我在忙碌當下無法直接引用過往,生長出好的企劃。當然在這份工作裡,我也發現自己對於休息、休閒不能被剝奪,如果沒能夠好好的補足這些,寒暑假期其實只是雞肋。時間部分我知道應該很難改變現狀,主要不敢任意請假,行使不了什麼特別的休假。 社交部分,我發現這份工作後,我很少能夠在完成工作後好好的跟友人敘舊,時間已經被占滿,在阿飄建議下,他覺得應該善用書寫的能力,讓自己的非即時互動可以緩解情緒。也的確,書寫的機會太少了,沒能夠抒發一些能量,總是忙完後就懶了,一切只想著發懶或是鑽牛角尖。當然,社交也是稍微去比較一下與他人現況,檢視自己是不是單純個人問題,還是普遍發生,然後還有所謂福利、權利義務等等。 總之,能夠跟阿飄聊聊工作是好事,未來他也會進入職場,彼此分享的機會是有的。我只能說,有個心底能夠談的對象,對我感性面來說是一種能量的充滿,而他的成熟與貼心,也讓我總是感動。怕自己又要忘記這種感受、聊天的重點,所以也就打打字,當作是一種紀錄與抒發!

秋至了

台灣的季節轉換不是很明顯,入秋一閃神就冬天了,但情緒卻比四季清晰,慢慢地在工作裡覺察到自己會有一些焦慮,總會在一瞬間感受在工作裡壓抑住的話語、思考,試著強迫自己擁有某種判斷,試著擠壓自己的可能性;或許成長歷程需要帶著一點苦,偶爾也帶點對生活的埋怨,總是解放了自己的那部分、封閉自己的某部分,有種不上不下的僵持。 看著別人的生活,再觀照自己的生活,這對照可能意義不大;可能我會覺得別人過得好,但其實我也可能看不到隱藏的部分,所以總是看見別人好美麗;可是也必須清楚認知,踩過荊棘的部分未必人人肯說,強顏歡笑的部分人未必肯承認,一張臉書又能呈現人類多面體的哪一部分呢?於是埋怨又稍歇。 一直知道自己是依靠著對愛情的思念來撐持很多很多的挫折,另一半給了自己能量,所以終究是挺得住,也幸好是撐住了,即便在某些時刻擺出逃跑姿勢,但並不是為了逃跑,而是暫時不要被壓在工作的模型裡。 我的創造力、活力、動力位處於這溫差變化的時節,或一步沉陷、或一步越前,工作、生活在拉扯,仍是走著走著,試著剝開更多自己的可能性。

找著找著,自己的樣子

今天跟來辦活動顧問公司的人聊起工作、薪資、科系之類的。 很有緣的是,她也同樣是在資管系畢業,卻也走向不資不管的領域。我說到自己求學路的混亂,她也問及了薪資、假期狀況,她對社大的薪資、工作覺得訝異。我說,這可能是"協會"組織的常態,通常會進到這些組織都帶有某程度的理想性。 或許我不一定能夠堅持下去,可能有一天會成為某程度的既得利益者,會為了謀生存而想通什麼、放棄什麼,但這段期間的經歷,對我是絕對有幫助,對人、對事、對工作原則、對工作態度、對專案、對議題、對自己的了解與潛能。 人鮮少有機會有力氣盤整自己的能量、根本,社區大學一年以來,檢視了自己工作各方面的狀況,因而比較能夠了解自己的樣貌,也因此知道我可能不會在社大待一輩子,終究有一些事情我在意的,我會再度上陣,或是有激發雄心的挑戰出現,讓我再度遷徙。 這幾年心中某個執念,是我一定要回台南工作。

我們曾經在童年探索性

昨日跟朋友一起去參加熱線的講座 少年PI的性愛啟程。( http://on.fb.me/1v6vWAM ) 會中提到每個人在青少年時候自己在性的發展/過程,以及校園、家庭性教育的部分做了哪些事情,再者提到對於男同志而言,性教育本身究竟有什麼助益。 其中提到了十八禁的界線的荒謬。其實我也清楚十八禁其實是一個很怪異的標準,果實不會在下一秒由青澀完全成熟,但法律卻能這樣認可。不過,如果十八禁的標準不見了,是不是一切就能夠解決問題呢?這也是我思考的問題。 換句話說,人成熟的環境與狀態都不一樣,那麼認定一個人的成熟從十八禁法律看來的話是懶惰消極的;但我們自己也不否認曾經太年輕太傻有時候某些行為太衝動,也不否認有受騙的經驗而把某些事情當真,性的探索也是伴隨著這些歷程。那麼,看見一個人的發展歷程可能遠比一到法律還要來得更實際。 我想,法律不必急於定義、管制保護甚至定罪於成熟與否,反倒是一個孩子的生活中能不能有足夠的資源讓他成熟,才是更重要的,在學校與家庭閃躲性議題或是對性有所保留、曖昧的情況下,孩子並不會因此停止探索。這也是為什麼我總是害怕成年後,就喪失學習的慾望,因為成人依賴經驗遠大於知識本身,但知識本身卻是帶來思考的來源之一;因此,在這個場次裡,幾位青少年對於大人不能與時俱進其實是感到困擾的。 社會教育對於成人的影響,雖然是重要,但也因為社會教育並不具有正規教育的強制性(學分認證等等),所以成人會挑選自己喜歡的領域來進修、學習,碰觸陌生的議題,是一種門檻。因此,對於在社區大學或是各項社會機構的課程裡,能夠納入社會的多元性來教學,這樣的老師其實是不容易的(手工皂課程教女性自主的議題應該是不常見吧?) 回歸正題,那麼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性教育這件事情便不只是孩子本身學習之必要,恐怕成人也有涉獵、理解、共學的參與,更別說還有同志的性、各種性的理解,因為對於孩子來說,那可能是青春慾望發展時,最需要陪伴的議題;若性的探索只是依賴同儕傳遞知識,要情感上的支援可能夠,但知識的資源上恐怕是有限的,正確性也未必足夠,況且對於小同志而言跟同儕談性可能更為艱難。 那麼,像是這類不避諱談性的講座,其實成人更有參與之必要;我想,成人的羞恥感並不是源自於自己有性,而是源自於整個社會氛圍塑造成談性的變態,以至於我們覺得性對於孩子來講太早了,殊不知自己曾經是孩子,甚至有過超越孩子的性探索,自己經歷的一切,源自

我的《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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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是的三國語言對照《小王子》(高寶出版),右邊這本是自購的漫畫版《小王子》(大田出版) 謝謝同事小冰借我 的三國語言對照的《小王子》。我在升高中暑假看完這本書,不是因為喜歡這本書,而是因為高中暑期的書單中,它是最少的。那本小小一冊的口袋書還在台南家裡的書箱裡。(照片另一冊是我另購的漫畫版《小王子》) 後來,幾次又看了《小王子》後,體悟越來越深,聖修伯里的簡潔語彙,與蟒蛇肚裡的大象如出一轍,希望我們看見看不見的事,他容許投射到不同的人、事、物等,沒有標準答案,但總要觀照自己的心靈,要你透徹自己的思慮深處。 其實同事借我這本書算是讓我細緻看完《小王子》內容的一次,沒有過多簡化,而簡化與細膩各有千秋。固然每次感受不同,嘗試解譯出各種小王子留下的密碼,但情緒都是同樣感傷,並非是因為小王子最終離去了,而是每每意識到,那個自己心裡面小王子的部份,好像又流失了不少,所以每個故事環節裡,其實又找出了屬於自己的秘密與故事,還有......曾經的童年。

看不見的福爾摩沙極地

極北、極南、極西、極東,極端的台灣。這是周美玲的紀錄片-- 極端寶島 。(公視觀點) "被看不見"的基隆私娼寮姊妹在在苦痛裡用肉身滋養一家孩子,海 潮拍著港岸,繁華裡有著人生的痛;永遠在生活裡爭一口飯的撿破爛 婆婆仍持續勞苦,她的月琴悲鳴在恆春小村落裡;六輕汙染的雲林蚵 戶,蚵仔已經死去,工作再也無法了,而青年的愛戀婚夢破碎了,高 雄的女友離他而去,即將離鄉背井島北部工作;花蓮的兩位稚齡小兄 弟,天真的話語說出在學校被欺負,笑笑說出家裡父親會飲酒打人, 小朋友跑去睡別人家門口沙發,兩位小孩想成為鳥、變成空氣,他們 覺得這個自在是個夢想,這個夢想可以遠離生活的憂慮,說著說著然 後他們又樂天笑著蹦跳。 每個極端都不極端,每個極端與我們約莫一牆之隔,可能在同樣一股 風中,有人爽涼,有人淒涼,於是想到那些錯身而過的身影,他們怎 麼過活;那些樂天的笑、爽朗的笑、苦苦的笑、無奈的笑,輕輕一笑 是承受了多少重量呢?  

永和的深夜食堂

今天揪了一對算是自己促成couple去吃  小島食堂 ,小倆口其中之一跟我一樣很愛日式料理,我們尤愛生魚片,問他覺 得好吃否,討打的是在海上工作的他,說海上現撈的比較好吃(這不 是廢話嗎)。 那麼久沒去,沒想到老闆還記得我,問起了我為何那麼久沒來吃(前 年常吃,約莫去了將近10多次),因而知道我工作不在白天了,更 知道我在社大工作了,也說起他曾經應徵過社大老師,不過有一些老 師在社大深耕已久,他不得其門而入。稍微提示了他可以嘗試來應徵 敝人社大,不過也不敢拍胸脯去慫恿,怕信誓旦旦地促成,如果落空 了雙方尷尬。但他的手藝以及個性,其實非常有魅力! 其實除了食物好吃外,這裡給人一家種溫暖的感覺,整體氛圍很有人 的味道,不諱言有如深夜食堂,老闆親切爽朗,就這麼自然的攀談起 來。即便是生魚片丼飯,食材都是善用現有材料,而不是外面那種制 式全套、供應齊全的套餐,這裡的東西沒了就沒了。我想,就食物而 言,就該如此,小、美、精、巧,數量不宜過,以維持品質。 也因此,這餐有著幸福的感覺,食堂雖不開深夜,但溫馨卻充整個晚 上。

軍中樂園、秘島大膽

軍中樂園要上片了,除了演員帥氣外,其實讓我想起當兵時候,我所在的 大膽守備隊 的寢室,以前是島上的官兵育樂中心,其中有一間多出來的寢室目前作為排長室,更早之前就是八三么的使用空間!一座島的上萬士官兵,寂寞著,而小姐用身體撫慰著鄉愁,自己也盼著不再鄉愁。 對了,據說當時發餉時都是島下財務官跟幾個士兵扛著現金上來發,這種景象恐怕是壯觀的了。前陣子拿到了「 秘島 」一書(感謝作者林馬騰,相關資料: http://goo.gl/c9s2o8 ),因而有機會多了解自己所在之島。近年聽說大二膽要撤軍了,就戰略上可能已經失去直接的價值,但文史上,這個地方因為前線維持管制,保留了一些重要的史料甚至生態,其實更該保護的是他的這些特色樣貌,畢竟撤軍開放觀光後,這裡就不會再是大二膽了。

失眠夜想著

諸多原因竟然睡不太著…… 旁邊溜直排輪環島的帥哥寶貝熟睡著(因為他早上五點要起來繼續旅 程) 想著人類離開這世界以後或直接無情壞死, 想著親人朋友也漸長漸老, 想著父母工作與退休後會怎麼生活、需要什麼, 想著自己幾年後即將三十該成長了什麼, 想著工作、技能、興趣、專業、書寫、音樂、繪畫、語言該如何進行 , 想著身旁青春飛揚的他會如何開始, 想著同志議題自己如何再給多點力量, 想著早上起來跑華新街宣傳如何去進行, 想著下午跑里民中心如何介紹, 想著社大如何進行更優化的宣傳, 想著記得帶塔羅幫同事諮詢, 想著想著,起身的這一回合,我正觀照自己,也希望能關照自己與身 邊的人,即便這些老死後不會隨我而去的所有。

你我真正「看不見的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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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力州老師執導的「看不見的島」,從歷史的決策說明社子島被遺忘的原因,洪水氾濫區的疏浚工程把這裡圈成堤外的孤島;同時,從孩子的生活,讓我們感受社子島的樣貌,並呈現孩子對於未來的焦慮感。再從社子島本身,引出台灣島遭遇的困境,兩者並無二致。 社子島在政策下的孤立,以及蒙冤的人命裡,我們可以感受體制與經濟大旗下,弱勢者的無力,這與我們目前面臨的現況其實相同,舉凡樂生、關廠工人、都市更新、貧富差距,再到年輕世代對政府的憤怒,都隱含著種種因素(年齡、勞資、官民、資本)的階級打壓,然而弱勢者並非僅是甘於弱勢,只是像是社子島那愈來愈巨大的圍牆一般,弱勢者愈來愈難以跨越,也由於話權總不在自己手中,因此被貶為不願反省的草莓、暴民、鬧事者常有之。 當政府端出的政策只有政府官員自己視為解方,並且總是認為非政府當局而不能理解時,這個自認苦口婆心的政策就必然是有問題的,即便它可能是良藥苦口(當然我認為服務貿易、自經區等於飲鴆止渴),也會在蠻幹中失去溝通的正當性。 我們對台灣的漠視其實就是台北市長期對社子島的忽視,這群人因為某些人的利益而犧牲了,那麼我們必須思考究竟我們對他們該負起什麼責任?同樣的,如果台灣的經濟必須犧牲台灣的民意、產業,並且忽略對岸的敵意,那麼這樣的經濟究竟是讓誰得利了?而潛在的犧牲者又被給予了什麼樣的補償呢?這些補償又能否補償被宰割後的未來? 我們都看見了!社子島一直都在,台灣也一直都在,但在我們腦海裡可能只是畫面、記憶、生活的某部分。當你我都覺得「看見台灣」的那些破壞者很可惡時,其實另一個可惡的人就是我們自己,我們應該要發現,真正漠視「這些可惡」的是我們,常常我們在走出影像的感受後,便繼續在小確幸裡過活,壓根兒沒想過自己應該參與什麼。這是台灣成為「看不見的島」最大的原因。 必須這麼說:你我真正看不見的島,不只是島,而是身為島民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