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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唱片行--荒島貓足(風潮唱片<三顆貓餅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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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連結: http://blog.roodo.com/lonelyisland/archives/5774677.html 如果你在荒島上,你會帶上哪片CD?(創意學程陳郁馨老師課程) 平時收藏的剪影是虛線沙灘 陷落的赭紅、橙紅漫越過海 而虛線沒入灰藍色的柔軟 只留一隻貓 吃著第一塊餅乾 痕跡與輪廓不再重要 偶有騷動的溫度是纍纍紅蕉 輕盈的澄澈輕畫了山稜 而溫度睡在晨霧的迷離 只留一隻貓 吃著第二塊餅乾 火焰與灼燒不再犀利 只留一隻貓 銜著第三塊餅乾 留下貓沙 微行… 緩步…… 作者:郭海棠 註:本唱片為風潮唱片出品 點此相關網址

我是菜籃族

筆電雖然不重,拿久了還是會痠,於是我常常直接吊掛在手腕上,一路從家裡搖擺到公司;有時,下了班帶著自家出版社的書要去拜訪人,一只手提袋上手後,最後竟也落在腕上了。同事說,你不是上班族,你是菜籃族。

三代在金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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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屆國軍文藝金像獎散文佳作 (修動註釋版) 八二三砲戰的那一夜,祖父人就在金門,而今砲火已歇,然而當時驚心動魄猶仍記憶深刻,在夜裡夢迴驚愕醒轉。我從來不知道祖父那一夜的難眠,更不曉得往後一甲子間,在腦海裡迂迴漂浮的影像,直到那麼一天,鄉裡的辦公人員,過來家裡詢問祖父有關單旅生涯的事情, 才知道原來歷史課本上的壯烈成仁,正是祖父從軍的寫照。(筆者按:軍中不會寫到,但政治、外交及政權的爭鬥,的確導致每個家庭顛沛流離。) 祖父是蕉農出身,在我與弟年紀小時,是給祖父母照顧,經常香蕉田裡奔跑;種植香蕉需要大量的水,因此會引入大量井水、地下水至蕉田裡,看著田裡淹滿了水,我與弟好生興奮,站在高處不停地跺腳尖叫,像是看到什麼天下奇景。祖父總會笑著喝斥我們注意安全,卻也捨不得掃我們興;祖父溺愛孫、子,我們得以在兒時任性地成長。 蕉田裡,因於祖父的細心呵護,養出一批批香美透綠的蕉掌。在旗山的好山好水裡,香蕉曾經炙手可熱祖父不懂生意,總是給了會社組織削價採購(筆者按:呼籲直接跟農夫購買,讓他們好過活),品質好的銷往日本或是其他國家,說實在祖父僅掙到幾些小錢;但祖父甘於在這小小農村裡,一年年的照顧這些香蕉,大半輩子只求安身立命、一餐溫飽,從來不做非分之想;或許當年那一役的動盪搏命,使他特別珍惜能與家人相處的時刻,也甘於費神費力又辛苦的務農生活。 「大膽?大擔喔?我那時候沒機會上去,但聽說戰況慘烈」電話的一頭,祖父聽到我的單位時,語調上揚、興致勃勃,顯然這個地方對祖父來說大有來頭,讓他不由自主地肅然起敬。然而對於面對新單位的我陌生異常,心裡兔不了緊張起來,不知道選擇上了大膽是不是克難的開始(筆者按:原本是要去烈嶼的混砲連)。 的確,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小島上,到處可以看到過去血戰的影子,看著空置的據點與營區,更可以想像這座島曾經數萬迷彩,嚴守前線的情狀,內心有幾分生畏。尤其過去沒有海水淡化機,沒有發電設備的日子裡,那種艱困的生活是難以想像的。在砲火肆虐後,半世紀以來復甦的這座島,而今是「海上花園」,這一甲子的更迭,不是我能夠一一細數;也因此,對於一本描述大二膽的專書──《祕島》時 ,特別感到興致濃厚(筆者按:但我至今仍沒買到,也找不到了,誰來給我啊!);曾耳聞一件趣事:當時為了發放薪餉,財務官一輛帶著一箱箱現金上 島,克難地環

忘記應該

我是不是忘記了,我應該寫、應該讀、應該畫、應該學習、應該運動、應該靜下來,讓這些應該成為心的旅行呢?

地獄裡,會下雪嗎?《下雪了》觀後短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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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大綱可以看網站: http://summersnow2013.pixnet.net/blog 看完螢火蟲劇團《下雪了》,劇情的發展沒有太讓人意外,或許是我不存在少女情懷了(?)。但演員情緒有到位,光線與音樂也都不錯,原則上該有的都有。小瑕疵是,唱歌聲音被音樂蓋住,旁邊的人看不到地板投影影像。瑕不掩瑜,仍是一齣好戲。 翻拍自《下雪了》DM 這齣戲中,有一些暗喻,斗膽讓作者先死,試著捉摸一些。 「下雪」是阿兵哥心中對種種幸福美好的投射,最後更延伸到對愛情的期待;可惜這一場如夢也如戲,像是雲煙,終究,承諾沒兌現,而雪沒有下。 阿兵哥的心--任性、幼稚、貪婪,對於情與慾高漲且執著,但仔細斟酌會發現,他不曾被愛過,因而渴望被認真對待;無奈現實殘忍,而火已經焚身、身已濕透,抓得緊,最後則摔得疼;槁木死灰中,既然無雪可賞,心已冰冷,那麼地獄的業火就是最適宜的溫暖,最後幸好尚存一命;尾聲時,在他回首的日記/獨白裡,他學著淡看這個曾經瘋狂的自己。那是成長! 輔導長已有家室、事業穩定,當然不容阿兵哥胡鬧;糾結之下,他失去沉穩,人一旦急於撇清,想一腳踹開燙手山竽時,傷害就擴散了,事情也就無法完滿,於是自己跟著幼稚了,再也不能冷靜地好好說。話說回來,我們看不到太多輔導長的內心,但我深信當下的他心中有一隅的在意,抹滅不去,帶著愧疚的他,或許未來應會更好、更懂得對待愛情。 旁白的存在,除了是獨白也是日記,更代表阿兵哥的化身,他常常轉頭、轉身對著輔導長看,呈現出第三人稱的旁觀、第一人稱的內心情感,不斷地敘說,好似淡然回顧,卻也深深沉溺在回憶裡。 看完以後內心覺得:我們都無法在關係裡自清,人若有情,便有稜角,在感情裡便也會刺傷人、被刺傷,我們佔不到便宜、更無須自證無辜。我們不是不痛了、不傷了、不恨了,那個介意仍在,同時,我們也不能自外於傷害者;我們須要學習的不是「原諒」,而是「釋懷」,彼此都是。